“又是小丑...”
一轮圆月，圆润而又迷人，像是威士忌杯中圆滚滚的冰球。
月光，洒在布鲁斯漆黑的战甲上，使它变成灰色的幽灵。
“滴滴滴...”
布鲁斯看完臂铠上的屏幕播报的新闻后，又按下一串密码。
“嗖——”
一辆巨轮摩托车从他身后的废弃工地里疾驰而来。
“阿福，帮我锁定小丑最近出现的位置。”
“不许动，警察！”
不出所料，小丑搭乘的那辆面包车被警察当面截了下来。
“哒哒...”
小丑第一个下了车，将双手举过头顶。
“别磨蹭，赶快下来！”
身后传来警察厉声呵斥的声音，小丑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右小腿抬到左小腿后面。
“咔啪！”
从小丑的裤袖里发出拉扯的声音，他抬起煞白的面庞看了看身后正打算起身的同伴们。
在这个距离仔细观察，就不难发现——他们的衣服都被汗水弄湿了。
“你在干什么？赶紧过来！”
面前的警察不耐烦地对小丑说道。
“咚！”
小丑经过那个警察旁边的时候，一记不可预测的闷拳击中对方的胸部，致其休克。
“怎么回事！？”
正当其他几名警察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那个晕倒的警察身上的时候，小丑突然窜进了一辆警车中。
“嗡嗡...”
从车里传出引擎发动的声音。
“开枪！”
然而，当警察们反应过来的时候，车辆早已发动，冲向了被拦截的面包车。
“咣当当...”
小丑驾驭警车经过面包车后，一颗圆柱状物体从截车警察的脚边滚过。
“这是？”
棕色头发的瘦弱警察稍微放松了对车上罪犯们的监视——因为他们的屁股像是胶水黏住一样，一动也不肯动。转而看向脚边的物体。
“呲呲呲————”
然而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，顶头的缺口里就立刻喷出了墨绿色的气体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——”
伴随着警匪双方夹杂在一起的笑声，面包车上的罪犯们禁不住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。
“Boom————”
布鲁斯驾驶着摩托车，在爆炸发生后的数十秒内就赶到了现场。
“.......”
他稍微观察了片刻，便奋力握住引擎。
“轰！”
只见摩托车轰鸣一声，布鲁斯直接从面前的惨状上空越过，全速冲向面前的城区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！来干掉本大爷啊。”
小丑从旁边的后视镜里看到了布鲁斯追来的身影，疯狂地笑着。
随后猛踩油门，使警车达到了平时警察根本不敢使用的速度。
“轰！”
在将要进入一条漆黑的隧道时，布鲁斯按下按钮，用炮弹炸毁了小丑的前路。
“咕嘎，咕咕咕...”
小丑看似无奈地从车上下来，身上看不出来有任何一把武器。
“小丑...”
布鲁斯从车上下来，神情凝重地看着他。
“怎么？大好的机会啊！蝙蝠侠...”
小丑开始迈步走向布鲁斯，步履有些蹒跚。
“我是混乱和疯狂的代名词，而你...是哥谭市正义的化身。所以抓住我，能够成就你的名气，不是吗？”
小丑愈发接近，布鲁斯站在原地，并没有后退，也没有上前。
“我并不想要什么名声，我只是哥谭市的守护者，这就足够了。”
布鲁斯以低沉的语气平静地回答着。
“真的吗？可那群无可救药的人只是在利用你，利用你帮他们清除垃圾而已啊。”
回过神来时，小丑已经来到了布鲁斯的身后。依旧说着让人内心动摇的话。
“我说了——我不在意他们怎么看我...”
布鲁斯极力压制内心深处的激动与愤怒，转过身准备面对小丑。
“哈哈，哈哈哈！怎么..哈哈哈！回事？哈哈哈哈！”
布鲁斯半蹲着，捂着自己的喉咙，试图止住体内突如其来的笑声。
“呲呲呲——”
又一罐笑气瓶被打开了，滚到布鲁斯的面前。
“你还真是愚蠢，到头来...还是跟想要化身为“天使”的“恶魔”一样，无可救药！”
小丑一边说着，一边跨上了布鲁斯的摩托车。
“这玩意儿怎么开来着？”
小丑没有再顾及狂笑不止的布鲁斯，转而左瞧瞧右看看，疯狂地鼓捣起**的摩托车来。
“轰——”
一顿胡敲乱打后，他终于找到了油门，发动摩托车离开了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！”
此刻，从隧道里传出来的，是小丑跟布鲁斯俩人的笑声夹杂在一起的，疯狂而又混乱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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